了。”她接过男人递过来的酒盏。 他提着酒壶,十分自然地单腿屈膝在她面前,可以说是卑躬屈膝地为她倒着酒。“可郁他毕竟脸皮薄,没法和贵子你开口。我们这些男人,伺候男人很有经验,可伺候女人,就没经验了。” 她笑了一声,“可我怎么听说,来你们这重英堂的这些个龙阳之好,大部分都是在下面的那个?这样的话,伺候男人和伺候女人又有什么区别?” 那男人提着酒壶正在给自己倒酒,听到这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