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掩饰的诧异抬起头来,不过登时反应过来立时笑起,“贵子当真是个妙人。” 他倒满了手中的酒杯,也不起身,反而双腿皆是跪下地端着酒杯仰起脸来,“但就算如贵子所言,很多贵客偏好被宠爱,但……”他轻轻一笑,“能在这堂里呆了这么久的男人们,没有几个对女人感兴趣的了。” “没几个,那便还是有。”她左腿搭上右腿,手肘抵在膝盖上朝前倾身,端着的酒杯递到了他的唇边,隔着面纱。 他稍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