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,谁叫贵子如此特别,叫奴家这一眼就魂牵梦绕的,当然想日日夜夜地都陪在贵子身旁,做一对欢喜鸳鸯呐。” 这男人…… 绝了。 她不着痕迹地朝后退了一点。 这男人立时也稍后退了一些,拉开了两人的肢体接触。这到底是怎样的人精,才能敏锐到这种地步。 “是不是,有些不公平?”她忽然开了口。 “什么?”他不解。 “你知道我是墓幺幺,我却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