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谁啊。”她坐直了身体,脸色已恢复如常。 男人沉默了一下,终于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。此时他站在墓幺幺的面前,身形又高大,半赤的身体肌肉精紧,明明是同一个人,却在不知不觉中有种如临泰山的居高临下。 “奴家,十宴。” “看来,我爹让我来找的人,就是你了。”墓幺幺望着他。 “是我,也不是我。”他说的模棱两可。 “怎么?”她反问一句。 十宴这时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