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不是想见他的。”褚恬口是心非道,在床上坐了会儿,一看是徐沂的床位,立马火烧屁股地站了起来,负气走了出去。 何筱也有些过意不去,毕竟是她邀请褚恬来的。眼看着褚恬出去了,她回过头问程勉:“徐指导员不会真是因为恬恬来才走的吧?” “真不是,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他都不在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因为——”程勉犹豫了下,“今天是他哥哥的忌日。” 何筱吃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