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,睁大眼睛看着程勉。 程勉把热毛巾递给她,抬头对上她的视线,微微一笑:“徐沂因为当兵的事儿跟家里闹得很僵,他家条件很好,刚下部队那会儿他的父亲不止一次向我们首长要求让徐沂转业走人,直到他发了一次火家里边才消停。后来他就一直待在部队,只有到了他哥忌日的时候才回趟家。” 何筱接过毛巾,低声问:“那他哥哥是怎么——” 死这个字,她说不出口。 “只知道是事故,问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