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沉的时候,气质很冷,就像是火山喷发的最后一刻,在沉默中静静等待着爆发。 “你到底怎么了啊?” “没什么。” 言念还是那句没什么的话,她给儿子擦了胳膊之后,儿子推搡着言念。 “妈妈快去找爸爸吧!爸爸不是就在这家医院工作的嘛!” “找他做什么?让他死了算了!” 闻言。 丁宝怡摩挲着下巴,眸底精光一闪,找出症结所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