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连我一起送进掖庭吧!九皇弟是我接回的,他做出这种事情,定当有我一份责任!” 话说的太急,一口气闷在胸口,登时咳出了血丝,但在众目睽睽之下,身子依旧跪的笔挺,“请父皇责罚!” “流鸢!你这是在威胁朕?!”永禄皇帝眼神阴鸷,说出的话一字一句冰冷刺骨。 “咳……流鸢不敢……”她随意的抹掉唇边沁出的血迹,可是一抹之下,却显得更加触目惊心。 南玄戈眼珠子一下子红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