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鸢,你这是干什么?太医!太医在哪,这事情是我做的,跟你无关,你回去……” “闭嘴!”苏葵一巴掌甩上去,力道之大,将南玄戈的半张脸打偏过去,也成功打断了他接下去要说的话。 冷下心肠忽视南玄戈不敢置信的悲戚目光,她抖着苍白的唇,忽然将视线转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七皇子,柔贵妃正伏在他床前嘤嘤痛哭,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可怜。 她突然就笑了,“呵,父皇,您只会怪九皇弟打人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