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没有事情了,只是身体太虚弱了,沉睡着也好,在沉睡中休补,人没有痛苦。 湛冰川这才敢开口问之前发生的事情。 那士兵一听,眼泪掉的更凶了,抹都抹不及,湛冰川脸一沉:“哭两声得了,他还没死呢。” 军人说话从来不讲究忌讳,但是现在仗打赢了, 人也找回来了,再不露个笑脸喜庆喜庆,是个人都受不了,更别提湛冰川这爆脾气的。 “是,长官,”那士兵一下子挺直了腰板,依旧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