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素质,不可能昏迷这么久还不醒过来,”守着冷枭的亲卫兵,偷偷的抹着眼泪。 在军营里掉眼泪,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,因为这样,可能会让大家军心大乱,但是湛冰川这一次,就当没有看到,必竟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。 “你们当时发现他的时候,他在哪里?”这几天来,湛冰川一直都没有问过这个问题,因为他不确定,冷枭是不是能抢救过来,他是不是能安全的活过来。 所以他不敢问,直到现在,医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