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树,比起粗陋不堪的石斧,解牛刀锋利无比,手起刀落,毫不费力。屠真在远处打量了半晌,看他在土屋旁忙碌,似乎嫌土屋太过狭小,欲再起一间容身。她也不上前帮忙,只是冷眼旁观,看他挥汗如雨,看他忙忙碌碌,看他抚着肚皮饥馁不堪,弃了手头活计,去山涧旁收起藤篓,倒出捕获的鱼虾,开膛破肚洗剥干净,丢进陶罐里胡乱一锅煮,看他挪开篱笆,从田里掘出几个木薯,埋进灰堆里煨熟。 这么多年过去,她始终不明白,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