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担在肩头,道:“走吧,我们下山去。你见过我师父了吗?” “没有,听李师妹说,他天没亮就下山了,留下话说傍晚回来。”秦榕歪着头看了他半晌,突然笑了起来。 “呃,你笑什么?” “都说你们长支练的是笨功夫,果然如此!” “长支?”郭传鳞有些纳闷,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。 秦榕扳着手指道:“李师伯是掌门师祖的大弟子,他门下这一支就叫‘长支’,师父是掌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