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祖的第四个弟子,我就是‘四支’的嫡传门人。” “听着真怪!”郭传鳞肚子里转着念头,秦榕一入门就是嫡传,比他强多了。 “没办法,大家都这么叫,不知道是谁起的头。” “不过我从来没听师父提过‘长支’,他总说‘咱们这一支’。”郭传鳞稳稳地走在前头,山路崎岖陡峭,桶里的泉水漾起一个又一个漩涡,旋生旋灭,旋灭旋生,没有一滴溅出来。 秦榕吃惊地望着他,有些不敢相信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