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我不会再去深究她这一句对不起我,本质的意思是什么,但她在临终之际能想到我,这就足够。 此时此刻,我曾经深埋在心地对她的浅淡怨恨,就这么烟消云散。 我所有曾经承受着的,推她下楼那种莫须有的罪名,似乎也在这一刻,所有的委屈都得到了释放。 不想让汪晓东窥见我情绪的脆弱点,我强撑住直起腰杆子:“谢谢。” 与我的假装淡定不一样,汪晓东的眼眸里面,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