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清河脸色一变,甩袖怒道:“娘娘因何发笑?” “这里只有我们三人,哀家自然是因父亲发笑。”宁诗婧冷笑一声,抽身站起,道:“父亲既然这样为陛下考虑,又忧国忧民,是坦坦荡荡的君子,又为什么不在朝堂上跟钟玉珩提起这件事情?” “你!”宁清河恼怒她的无礼,强忍怒火道:“那佞臣岂是能轻易说服的?” “父亲是天地伟光的大丈夫,都无法说服钟大人,如今却要哀家一个深处后宫的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