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玉珩这会儿心情正好,并不计较她言语上的斥责,反倒笑岑岑地道:“娘娘这可就冤枉臣了,臣如何舍得让娘娘遭受如此非议?” 说罢,他抬手击掌两下,就见一个小太监飞快捧着一件披风走了过来,行了礼。 抬手接过来,钟玉珩展开披风为她披上,甚至饶有兴致地在她脖颈处将那细细的带子打了个蝴蝶结,才心满意足地收手打量着道:“如此,娘娘便可放心了。” 宁诗婧瞪他:“哀家是不是还要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