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唯一能表示恭敬的“臣”也不自称了。 宁诗婧的指尖动了动:“不用了吧,就是小伤。” 伤在腰上,总觉得有些奇怪。 听她拒绝,钟玉珩却脸色阴翳,重重的道:“过来,我看看。” “哀家说了不用了。”宁诗婧皱起了眉头:“不过是小伤而已,值当钟大人这样郑重其事吗?” 跟他肩膀上的可怖伤口相比,她这……简直就是传说中的,再不赶紧看看,就要愈合了。 她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