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的不肯动,钟玉珩索性不再劝她,手上一用力将她拉入怀中,毫不犹豫地将她横在了腿上。 “钟公公!”宁诗婧惊呼一声,挣扎道:“你未免也太放肆了些!” “娘娘到底在害怕什么?”钟玉珩忽而勾唇一笑,一手将她两只手腕并拢在掌心制住,另一只手淡淡的蹭了蹭她的脸颊:“臣不过是个阉人,伺候娘娘是臣的本分。臣为娘娘看看伤口,娘娘怕什么?” 宁诗婧的心口重重一跳。 她蓦得转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