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?” 宁诗婧闭上了眼睛,没有说话。 “也是。”钟玉珩苦笑一声:“空口白牙,臣凭什么要求娘娘的原谅。” 是他先独自一个人,不择手段地想要将她的退路斩断,还不顾她的名誉肆意亲近她。 他只知道自己心中恨不能时时刻刻抱着她跟她说说话,却没想到这样登徒子的行为不异于对她的侮辱和轻慢。 如果他不是个太监,只怕以她刚烈的性子,早就受不了这种接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