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从未平等的正视过她,又有什么脸面来要求她愿意相信他? 他今日所尝到的苦,都是他的罪有应得。 然而真的面对她的冷脸,看她仿佛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,他的心中剧痛,犹如万箭穿心。 他的喘息重了几分,压抑住汹涌的情绪,眼中只剩下她冷漠的背影。 她是不是,不愿意再见他了? 宁诗婧听到动静,心里酸软中又泛着不忍,犹豫了片刻,还是轻声道:“哀家从来没有责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