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遍接着一遍地在心里告诫自己,她明知道这样的理智才是正确的,可她的眼底里却泛起了不易察觉的水光。 钟玉珩头一次觉得,原来一个娇弱的姑娘,就能叫他手足无措,心口又酸又疼。 棘手极了。 他不愿意放手,又不愿意逼迫她,所以……他只能逼迫他自己。 钟玉珩握紧了拳头,温声轻笑了一声,道:“是,是臣逾越了。既然娘娘不喜欢,臣以后不再说便是了。” 袍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