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手掌却青筋暴起,心中怅然若失又酸涩难言,升起了钝疼。 宁诗婧背过身去,用力的闭了闭眼睛。 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。 求仁得仁,她不该再有别的想法。 她一遍遍催眠自己,仿佛真的相信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,片刻才后才一字一顿地应声道:“多谢钟大人体谅。” 钟玉珩退了一步,觉得心头的钝痛又深了几分,牵扯的整个胸口都钝刀子磨肉似的叫人痛不欲生。 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