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谢谢他的体谅。 他的一腔真心,他的示好和接近,对她来说大约是种负累和困扰吧? 他想笑一笑,勾了勾嘴角却挂不住那弧度,最后也只能竭力保持平静地道:“臣……臣该做的。” 他头一次觉得,跟她相处的时间竟然这样漫长。 漫长到叫他恨不能就这样狼狈地转身离开,免得在她面前连最后一分体面也不剩下。 他勉强整了整面容,好一会儿才又找到了自己的声音,道:“臣过来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