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玉珩没察觉到她的软化,柔声的在她耳边问她:“娘娘看到了长春宫的景象,可怪罪臣吗?” 转移话题? 恋爱中的女人大概都有一根十分明暗的关于另外一半的天线,听到这话的第一时间,宁诗婧没想回答,而是咬牙微微一笑,抬起手来。 毫不留情地捏着他腰间的软肉就是一转:“钟玉珩,你不要试图逃避问题。” “嘶——” 钟玉珩抽了口冷气,忙不迭地表明忠心:“娘娘,臣冤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