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她,才叫他空荡慌乱了一整晚的心口重新充实踏实起来,整个人像是终于活了过来。 不论他怎么样武装,在面对她的时候,他永远都轻易的溃不成军,向她臣服。 钟玉珩收紧了双臂,嗓音颤抖了片刻,喊了一声:“娘娘。” 宁诗婧安静的任由他抱着,没有说话。 他轻柔的亲吻落在了她的耳尖上,带着小心翼翼和珍视,把她亲吻的心头发软,几乎无法继续维持紧绷的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