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质般的加重了力道。 不够,不够! 这点疼,远远不够抵消心尖上那空荡又反复的钝疼,叫他恨不能将肋骨都摁得塌陷下去,好叫心头有片刻的喘息。 “公子!”钱乙忍不住伸手一把攥住他,止住他这近乎自虐的行为,又是担心又是焦急:“公子,您不能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