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岩柏没坐稳,险些从他的高头大白马上滑下来。 “你们说……谁?车夫?” 一股浓浓的不安从他心底翻涌上来。 不可能,这不可能……倘若车夫死了,那她…… “驾!”殷岩柏纵马疾驰,直奔衙门。 他一路上不知踢翻了多少小摊小铺,撞翻了多少个挑担叫卖的游郎。 “去晋王府索要赔偿——”他喊了一声,马却是骑得更快了。 他片刻不敢耽误的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