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京兆府衙门。 车夫的尸首就停在衙门院子里的空地上。 仵作与京兆府府尹都站在院子里,低声说着话。 “人呢?人呢!”殷岩柏厉声问道。 府尹吓了一跳,抬手颤巍巍指着车夫的尸首。 殷岩柏上前一步,车夫身上的羽箭已经没有了,但衣服上还有大片沾过血又泡了水的痕迹。 “他……是他……” 纵然人已经在水里“泡发”了,但殷岩柏还是通过其衣着服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