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”寇七郎倏而笑了一声,“圣上为什么逼迫王爷?既然圣上不许,王爷还执意这么做,难道王爷就不是与圣上对着干了吗?” 殷岩柏皱眉没说话。 他想说,便是与圣上对着干,为了她,他也愿意。 “不止有王爷有自己想坚持的事,也不止王爷不是贪生怕死之辈。”寇七郎说的坚决。 他连假也没告,便离开东宫,回到家中,提笔作画。 以前殷岩柏笑他太安静,有时候像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