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最为触目惊心的是沈重山后背的伤口,老的新的纵横交错,几条血淋淋的口子是全新的伤口,此时已经被崩开了,丝丝的鲜血正从里头流淌出来,林墨浓用卫生棉擦了擦沈重山后背上的血迹,在指尖碰到沈重山后背的时候,两个人同时微微颤抖了一下。 沈重山没吭声,主要是没好意思吭声,林墨浓好心好意地给自己包扎伤口,自己总不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。 而林墨浓则微微咬着嘴唇,她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