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平稳,小心翼翼地擦掉了流淌出来的血迹。 用卫生球沾了一些消毒水,林墨浓对沈重山说:“我现在对伤口消毒,可能有点疼,你忍耐着一点。” 沈重山扭头说:“好。” 林墨浓小心翼翼地把卫生球按在沈重山的伤口上,让林墨浓惊奇的是沈重山不但没叫疼,连哼都没有哼一声,就好像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不是在他身上一样。 消毒完毕之后林墨浓用纱布帮沈重山的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,等到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