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低垂,竹林簌簌。 一抹白影,一直在景休住处,徘徊不定,来回的走动。 “进来吧!” 花烟闻言,神情一怔,踌躇着推开了房门。 看到国师身姿清贯修长,丰姿如仪,站在书桌前,正在画画。 花烟悄悄的关上房门,恭恭敬敬的双膝跪地磕头,恭敬的道:“弟子花烟,拜见师父。” 茶几上的烛台火苗摇曳飘摇,映照在景休难以捉摸的脸颊上。 良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