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花烟后背都浸上了汗珠,景休才开口:“起来吧!” 花烟并未起身,欲言又止的看着景休。 景休手提毛笔作画,神态一派淡然,似是在欣赏自己所做之画,半晌,淡淡道: “你我多久没见了?” 花烟赶紧回道:“回禀师父,有二万二千三百一十四年了。”她一直都记得呢。 “我算不得是你的师父,不过是凡间偶遇,指点了你一番。”景休又在自己的画作上添了几笔,似乎不太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