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奇,”船医说:“你之前一定很少接触到这类女性。”一个被他的父母和导师严格管教的乖孩子,他在心里说。 “我在尖颚港遇到过一个弗罗的牧师。” 船医吹了声口哨:“幸运——弗罗的庆典日?” “是的。” “怎么样?”船医像个十六岁的大男孩那样俏皮地眨着眼睛:“她们最喜欢你这样又漂亮又年轻的小伙子了。” “那么她一定是个例外,”克瑞玛尔说:“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