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半食人魔和半身人合谋起来,先是加了药的蜜酒,再是棒子和匕首。” 船医不敢置信地看看天空,“你有做出任何亵渎弗罗的事情吗?” “撞扁弗罗牧师的鼻子算不算?” “在那之后还是在那之前?” “之后。” “那她就没理由那么做,”船医皱起嘴唇:“这太可怕了,没人会去防备一个弗罗的牧师——在没有亵渎行为和神谕的前提下,谋杀违背了弗罗的教义,她是爱情与欲望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