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作画,平淡寻常。 这本是贴心之举,可不知为何,卫馥璃偏就觉得她这淡然的目光要比冷嘲热讽还要令她难受百倍。 不光是夏竹,在场的每一个人看她的目光都是平静如常。 将她视为一个普通寻常的人,却更是让她觉着她是与旁人不同的。 不过一会,她就不耐地问道,“怎么画的这么慢?” 她下意识地捂着自己脸上有疤的地方,蹙眉不满。 “奴婢愚钝,画的是慢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