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请质女谅解。”夏竹手中的笔没有停下,说话间抬眸瞥了她一眼,毛笔沾了沾墨水,继续作画。 羞辱!这是赤裸裸的羞辱。 卫馥璃从未以真容示人过,还是当着这么多的人面,这么长的时间。 她一刻都不能再忍受了。 “你究竟是要画到几时?” “为了画像好看,还请质女不要催促,夏竹胆子小,被你这么一吓,万一将你的那道疤画的长了一些,可就不好了。”马昭在一旁看不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