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泽棠很高大,自个只抵他胸处,如茕茕弱兔。 舜钰呼吸倏得一窒,喉咙有些干哑,咽了咽口水,悄悄地朝旁挪了几步,拉开彼此些距离。 沈泽棠似乎并未察觉,正挑拣了支黑漆鎏金狼毫,摆正握笔姿势,微俯半身,悬肘数笔后,一个“醉“字跃然纸上,柔润雅致,写的十分好看。 都说字如其人,他却最是表里不一。 穿着文官常服斯文儒雅极了,谁又知官服下的身躯,怎生得令人眩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