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的时候,才气若游丝地痛苦得眼睛含泪,“我……我说……” 这时,陆瑾严才松了力道给了她苟延残喘的机会,语气平静得可怕,仿佛不是在做这么残忍的事一样,“一字不漏地说清楚,你要是敢欺骗我一个字,那我们就继续。” 她盯着他真正愤怒却平静的模样,心下一阵寒意,她是小看了这个男人,以为他根本不敢把自己怎么样,是,他的确不会杀了她。 但这样的折磨,好比古代的酷刑,没人能承受得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