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她一个弱女子。 白清清委屈地红了眼眶,惹人怜惜地盯着他,“瑾严,我是对你下药了,也是故意气走安静,但这些全部是因为我爱你,我们……也不是演戏给她看,是真的做了。你是我爱的男人,我怎么忍心你那么痛苦靠自己挺过药性?” 说得合情合理,她有什么理由,在那种情况下不和一个心爱的男人做? 话音刚落,陆瑾严锐利的眸子仿佛要看穿她,见她似乎说真话的脸不红气不喘地真诚看着他,他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