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消毒药水的味道。这里是医院。她看到19岁的自己无助地站在病床前面,刚过完9岁生日的弟弟嘴唇苍白地躺在床上,他的手已经冷了,他的胸膛不再起伏,他不会再喊着‘姐姐姐姐’。她看到才五十岁却已经满头白发的母亲坐在角落,眼神空洞,像一尊没有灵魂的塑像般,便连泪水都没有掉下一滴。大概,绝望到极致的人,痛苦到极点的人,是不会掉眼泪的吧?余秋水走到病床,看着梦境里自己那个来不及长大就离开人世的弟弟,伸出手,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