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摸摸他的脑袋。但手伸下去,视野中光影变幻,病房消失了,余秋水来到一个装潢豪华的房间里。窗外飘着鹅毛大雪,屋子中一个壁炉却火光熊熊。在这温暖的屋子中,一个男人捂着裤裆尖叫着。“余秋水,你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,我要杀了你!我要杀了你!”那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满头大汗,因为恐惧而五官扭曲,他蜷缩起身体,并格外重视且保护着他身为男人骄傲的那个部分。余秋水看到二十三岁的自己站在那个男人身前,手中拎着一把刀,刀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