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胡师傅之外还有一人,站在墙角处静立着,不知是做什么的。 当然,此刻陈云甫最关注的还是刑架上绑着的翁俊博。 后者耷拉着脑袋,整个人被脱的一丝不挂。 嗯? 陈云甫突然皱起眉头。 这刑架上的‘翁俊博’浑身上下怎么一处伤口都没有? 那在刑部受刑落下来的伤呢。 总不可能一夜之间全好了吧。 “这不是翁俊博。” 陈云甫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