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向毛骧,后者便笑了起来“我也没说过今天是给翁俊博上刑啊。” “那这、这是谁?” “这是一具尸体,昨日夜里才死的,还算可以一用。” 这时候胡师傅开了口,拿着一把精度尺在这具尸体上不停测量着,同时嘴里说道“不过你也可以当他是翁俊博,今天,就是把他凌迟之日。” 陈云甫是越听越迷糊,什么叫当这具尸体便是翁俊博。 “接下来下官要行刑了,两位上官请坐,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