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,我们都是一样的,苏晏之。” 靠着墙,南思隐抬起目光的时候,看着灰沉沉的天空,“我们的心都像是黑透了的墨,而他们就像是不染尘埃的纸。” “我们想用自己的黑抹掉他们的白,可抹掉了,又能怎么样呢。” “看着他们和我们一样黑吗?” 南思隐闭上了眼眸,深呼吸了一口气,凉白的衣裳透着冷,“白纸黑墨,永远无法救赎对方。” 苏晏之也侧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