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身,站在了南思隐的身边,抬起了目光看着灰暗的天空,“白纸终归是白纸,只有被墨画上浓墨的江山,才会被所有人瞻仰。” 南思隐沉默,靠着墙不知道在想什么,寂静了良久之后,才开口,“苏晏之……” 南思隐忽然压住了苏晏之的肩,然后手瞬间移动到了苏晏之的手腕,按上了那手腕上的脉搏,探了一下,便又松开了,“你几乎没有活路了。若是两个月以前……还有五成。” “可现在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