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个男人的声音,有些嘶哑,好像被烟熏火燎弄坏了嗓子。徐飞扬和习初北是靠大门最近的,立刻就冲了出去,白越也一边往外走,一边仔细地听。 那是歌声,虽然听不清唱的是什么,但有曲有调的,也算是抑扬顿挫。 梁蒙和习初北一左一右地将那人拦了下来。 唱着歌在路上走,可见他并没有隐藏自己行踪的意思,但是当众人看清楚他的模样的时候,众人还是难免有些失望。 这人一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