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不是正常人。 一个男人,五十来岁,穿着一身破破烂烂,裹得层层叠叠的颜色各异的衣服,头发凌乱成了结,脸上并没有被火烧伤过留下的痕迹,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。 他实在太脏了,大约是很久没洗过脸洗过澡,虽然现在天气还凉,也能闻到一些不太好闻的味道。 更可怕的是,他手里还抓着一只肥大的老鼠。那老鼠已经死了,男人就这么抓着它,血忽淋拉的。 被梁蒙和习初北一拦,男人便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