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出现小屋的一瞬,周言神志竟重复清明。 他终于记起,自己登山所求。 与神志一道恢复的,是身的痛觉。 风刀割肉,直疼得他咧嘴抽气。 只是一张嘴,就有大团冷气往口中灌。 砭骨的寒意流经四肢百骸,那滋味,怎一个酸爽了得。 下意识想紧紧衣裳,入手却是条条缕缕破絮。 低头一瞧,这才发现,身上的衣物早不蔽体。 而这些破条